“你可千万别听孟河你胡说八道,如果不是他想要独吞了人参又,怎么可能用刀片割断了绳索?”
两种不同的言语在耳畔响起,困扰的思绪围绕在云泽瀚心尖。
“砰!”惊堂木突然拍响。
“孟和说你才是凶手,你却又说他才是背后主使者。”云泽瀚怒气冲冲瞪着面前的人,“究竟谁说的才是真话?”
“大人可千万不要相信他!那小子满口谎言。”钱阳一脸焦急的模样,似乎真的被别人诋毁了。
两个人都有种不同的言语和辩词,都指认对方才是幕后凶手。
一时间事情似乎又变得扑朔迷离,找不到原有的线头。
云泽瀚挥了挥手示意捕快将钱阳压下去再做处理。
一脸头疼的他在一次出现在了温诀的面前。
“我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判断了。”他希望能够得到温诀的帮助。
“两个人都在说对方才是真正的凶手,可是割断绳索的铁片却在钱阳的家里面查出来了!”
云泽瀚颇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,“我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做出判断了。”
如今的证据倒是偏向了钱阳。
温诀眉头微微蹙起,“虽然陆青暖所说的一切都并没有错误,可那也只不过是他初步的判断,并不能作为实际的依据。”
“这件事看上去很好解决,可是也按照这条思路陷入了死胡同。”温诀微微叹了口气。
“看来只能等村民到了之后再做决定。”
下午,被温诀派去调查村民口供的暗卫回来。
“禀告,我们走访了周围的村民,调查了其中相关的事情。”
暗卫恭恭敬敬将自己调查到的事情说出。
“从前钱阳父母手中发现的铁片其实是孟河的,主要的用处是抓小动物,用来剥皮割肉。”
“村民好几次都看见了这样的事情发生。”暗卫又补充了一句话。
听闻这番言语,大概明了了。
铁片是孟河拥有,所以他才会随时带在身上,当看见王超采集了人参时候,立刻起了想要抢夺的心思。
“威!武!威!武!”衙门正是当众审判。
“孟河!你可知罪!”惊堂木一拍,云泽瀚身着一身官服,坐在了高台之上,严厉的声音骤然响起。
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跪在中间的孟河。
后者一脸惶恐模样试图狡辩,“就算这个铁片是我的,可是之前钱阳也曾经借了,这肯定是他没有还给我!”
“都是钱阳杀了人和我没有关系!”
就算是死到临头了,孟河依然在狡辩之中。试图用无穷无尽的谎言掩盖曾经所发生的事情,让真相埋藏在假象下面。
这件事情只有自己和钱阳才知道,只要他将所有的罪过都推到对方身上,那必定会让自己处于无辜的地位。
他以为只要自己不说出真相,那么就没有人会知道文具自己杀的。可是却不曾料想,天网恢恢,疏而不漏,只要是做了坏事的人,都会被人抓走。
一旁的钱阳瞪大了眼睛,双眼泛红,“你再说谎,这一切都是你做的!铁片是你的!都是你!”
孟河神色慌乱支支吾吾狡辩,“没有!不是我做的!铁片是你拿走了,不然怎么会在你家里面出现,我……”
话还没来得及说完,云泽瀚干脆利落打断,“我似乎没有告诉你铁片是从钱阳家里搜到的,你怎么知道?”
“要么是你将铁片偷偷藏进了钱阳的家里,要么……”
“你就是凶手!”
孟河瞬间乱了阵脚,整个人陷入慌乱之中,“不是我!我什么都没做!铁片一定是他借走了!”
“那么在之前的供词之中,你怎么不直接说出!而是等到我们挑明白了,你才想到了解释。”云泽瀚一眼看穿了对方的想法,严厉的声音骤然间响起。
“孟河!都已经死到临头了,你却依然不知悔改,试图将自己犯下的过错推到别人身上!”
隔着木栅栏,有一群村民在围观。
听见了这件事情后,村民们纷纷涌起了厌恶的情绪,“看不得别人过得比自己好,就痛下杀手。”
“这样的人就应该早点被砍头。”
无数碎言碎语从村民口中说出,这段时间关于人参的这个案子已经让所有人都知道,每一个人都想要调查出背后真正的缘由和凶手,还王超一个公道。
当知道这件事都是孟河所为的时候,压抑的情绪瞬间在此时此刻爆发了。
骂声一阵又一阵,未曾停歇。
“小贱人,快点承认错误!”
“是啊!王超那么好的人你竟然还下得去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