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吩咐的事情,知道下午人才姗姗来迟。我刚才所做的一切更是让陆青暖感到厌恶。身为捕快一切都是为将百姓做事,可如今对方所表现出的神情,却是贪婪。
一时间陆青暖不知道应该为百姓感到愁苦,还是为对方感觉惭愧。
官差在一旁劝解,“你根本没有必要和他们争论。”
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不如直接让了,将东西任凭他们拿走,相当于打发了麻烦,也避免其他的事情出现。”官差们也不希望这件事情弄的过于麻烦,直接将东西让给对方会省去许多不必要的事情。
可陆青暖却并不同意,冷哼一声,“我凭什么要让着他们?”
明明其中也有着自己的物品,更何况他们差点为此丢了性命才缴械了土匪,为何官差一来便想要从中获取?
一路上姗姗来迟且不说,脾气还这么大。
“不可能,且不说其中包含了我们的私人物品,更何况土匪是我们抓获和你们没有半点关系!”
态度已经表现十分明显,不会让官差将其中的东西拿走。
捕快们面面相觑,一直手到擒来的东西却突然被拒绝。
温诀慢条斯理开口,“你们本应该上午到达,可一直拖拖延延至下午。而这一场抓捕行为和你们没有半点关系,也别想从中获利。”
温诀一向听从陆青暖的安排,只要对方做出了决定,他必定不会有半点违反之意。
两个人态度强硬,捕快想要从中作梗也无能为力。
“你最好快一点带我们回去,耽误了一些时间你可是赔偿不了。”温诀冷着言语开口,对于面前在官差们并没有好脸色可言。
眼见着东西没有拿到手还被讽刺国一波,官差们脸色及极其不好。
“走这边。”温诀故意挑选之前土匪们布置好的陷井的这条路,既然对方做出的事情令他和陆青暖极其不满意,就不要怪他做出的举动。
土匪为了抓住他们在这条路上布置了很多的陷井,而对于这一切温诀知晓的清清楚楚,和陆青暖故意落在了后面只为让捕快们遭受。
“这里怎么这么多的陷井?”捕快们接二连三中计,神色上也露岀一抹不悦的清楚,几个人已经十分狼狈了,看着温诀和陆青暖的目光也充满了不悦。
回到了衙门之后,满身狼狈的捕快直接对着县令开口,“他们是朝廷的犯人。”
“身为犯人却在这条路上一直惹是生非,甚至于想要独吞土匪的东西。”捕快们将心中的不悦直接说了出来,丝毫不觉得自己所做的事情有什么不对的地方。
全部的怒火和气意发泄在对方身上,丝毫不觉得这一切是自己的不对。
他们自以为自己的身份很高,普通的老百姓必须依靠着他们,更何况眼前的人是朝廷罪犯,犯了极大的罪过才会流落此地,对方不仅仅没有讨好他还在讽刺他们。
捕快们对于陆青暖和温诀的厌恶情绪更甚了。
“当我们去的时候他们正准备离开,甚至于不将土匪的东西交给我们,就像是准备自己吞下脏污贪污一切!”
“这样的行为极其恶劣!请求县令大人一定要严惩!”
捕快们将所有的罪过都推到了温诀和陆青暖身上,在县令还未见到对方之前就已经刻画成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。
天高地远的县令这些年早已经在这个位置上坐稳了,自以为是这一片天地的主,今天听闻这样的消息,眉头一皱露出一抹不满,“这样怎么行呢!既然已经犯罪又怎么能够如此嚣张!”
言语中透露着对还未见面的犯人的嫌弃,姿态极其傲慢。
县令将手背在身后神情高傲,“既然如此,那我们就去看看。”心中打着算盘,如果对方真的如捕快所说的那般,那么自己必定会严惩不贷。
保持着这样的心情,县令挥了挥手,“让他进来吧。”
片刻后,一道身影慢慢走走进来。
县令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人,瞳孔中闪过一丝震惊。
面前的人身影绰约,样貌绝佳,根本不是普通人的模样,光是这副气质就知道一定是京城而来。
县令硬生生吞了吞口水,手指颤抖结果了官差递过来的文书。
其中的每一个文字拆开他都认识,可是一时间合在一起竟然有一些看不明白了。
县令瞪大了眼睛再次看了一遍,“你这是……你是!”
眼前之人根本就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犯人,光是看着对方的气质就已经知道他身份不凡,而其中的文书更是摆明了对方的身份—前尚书温大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