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,我陆青暖有自己的底线!”
“青暖,你别不识好坏,伯父是为你好,不和诀儿和好,你莫非要一辈子呆在这庄子里?你就服个软,让诀儿先接你回府,其他的以后再说。”
“恕难从命!”
“你”
两人为这话题争吵起来,温相逢罕见的发了火,陆青暖寸步不让,越吵越凶,陆青暖冷笑连连,各种不客气的话,都怼了出来,眼角余光却看着某处。
不一会儿,那道虚晃的人影慢慢消失了。
人走了!
陆青暖勾唇,笑了。
见此,温相逢目光一眯,赶紧冲陆青暖微微摇头,示意她别放松警惕,人可能还没走远。
陆青暖秒懂,眨了眨眼,又和温相逢争执起来,“驸马爷,你的好意,本姑娘心领,我不需要你们的同情,我陆青暖到哪都能活的起!”
“冥顽不灵,不可理喻!”
两人又是一番做戏,越闹越凶,期间,温相逢四下检查了一番,确定再无人偷听,这才暗松口气。
陆青暖也长长舒了一口气。
两人对视一眼,都苦笑一声,敌人的眼线还真是无处不在,这是小人难缠,温相逢无奈感叹,“隔墙有耳,不得不防啊。”
这就是他为何一直深居简出的缘由,他不问朝廷大事,但有人却是不肯放过任何机会。
“这里的事居然惊动驸马爷,他们当然在意,说起来,还是驸马爷份量重,让某些人害怕呢。”陆青暖呵呵,忍不住打趣温相逢一番。
别说他人,就连她,得知温相逢来了,都一阵惊讶,需知道,这位驸马爷平日里,可是深居长公主府,京城百姓都没见过他几次的。
便是这庄子里的奴仆,很多都不认识他。
主子做到这份上,陆青暖都为之叹服!
这份低调,当朝谁人能及?
温相逢无语,摆摆手,苦涩一笑,“我不做官已有二三十年了,这些人心思怎么就不放在正道上?关注我这一无用之人,真是枉费他们一番精力了。”
陆青暖听出温相逢的自嘲,忙捧哏道,“驸马之名,早在二十年前,他们就已经听过了,眼下您突然出府,他们自然对您警惕,这是驸马之威呢!”
能当选驸马,温相逢自然有大才的,只是却偏偏因为这个位置,才让他失去了一展抱负的机会,历朝历代为防止驸马专权,都有规定,驸马不得担任要职,谁被公主看上,就别想在仕途上发展了。
“那都是陈年往事,不提也罢,而今我不过是一介闲人。”对此,温相逢仍是自嘲一笑。
不在其位,不谋其政!
这句话对温相逢是最好的诠释。
只是,他未必能够彻底摆脱的了。
陆青暖笑了笑,止住这个话题,想换个话题聊,却一时又找不到话头,气氛突然有些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