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思考了一会之后,他又摇了摇头。
不对,他突然想起来一件事。
那便是皇上亲口对自己所说的,“朕不是给过你画像吗?”
就是这画像!这也让温诀猛的回过神来,如果不是有这一点的话,温诀很有可能会将所有的问题归结到太后都身上,他也差点疏漏了这一点。
不禁后背开始冒冷汗,不知对方是不是会料想到这一点?
这一番举动着实让陆青暖有些摸不着头脑,不解的看着温诀,“这是,”
“太后不一定是全部的背后主使。”温诀更不愿意相信亲人会这般。
全部的背后主使?不得不说,温诀成功的把陆青暖给绕晕了。
特别是大清早的,陆青暖才起身没多久,温诀这番话更是让她一头雾水。
“但是叶太妃之死必然是和太后脱不了干系,只不过有暗卫偷走陆震汕画像这一事,以太后的身份根本不需要多此一举。”温诀有点想不通。
不方便说,温诀所说的问题,也是陆青暖时不时在纠结的点。
太后为什么会要偷画像呢?
如果是太后的话,直接让人拦下亦或者让对方画的不像便是了,但是偷画像一事,决然不是太后所作的。
毕竟按照陆震汕写的那封自述信来看,他必然是和“对方”有见面的,所以派人去杀陆震汕的并不是太后的人,还有别的可能。
那便是偷走画像的人!他们得知陆洲是陆震汕之后,便找机会下手,这样的可能性比太后偷画像的可能性还要大!
想到这,陆青暖更是一阵头大,如果不是太后是主使的话,难道还有人对陆震汕有仇吗?
“那若是太后想要提前插手呢?”陆青暖忍不住问道。
她实在是想不到别的了,现下最直观的便是太后。
温诀摇摇头。
“太后更不必如此了,倘若你是太后,如果你要暗杀陆震汕的话,还需要偷陆震汕的画像留下把柄吗?”温诀提起先前的事情。
确实,太后可是上届宫斗的冠军,大抵是不太需要的。
温诀此刻转头看向一边的桌子上,正有几个草编的虫子。
“可否借我一用?”温诀作势要拿。
陆青暖点了点头。
只见温诀也坐在了椅子上面,拿出了一只,将他的触角折断。
陆青暖一阵心疼,这一只好像是她亲自跟那老板学来的,就这样被这段了,说不难过是不可能的。
可碍于温诀还要用,陆青暖也只能将这份难过藏在心间。
果不其然,哪怕这神色一瞬即逝,温诀也看出来了,歉意的看着陆青暖。
“到时我会赔你新的。”温诀歉意笑笑。
陆青暖摇摇头,有些怅然若失:“不必了,你用了便用了吧。”
如果是新的话,再怎么样都不会是这只了。
“你便把这只断了触角的草蚂蚱当作是我。”温诀拿自己做比喻,而后就将这只断了触角的蚂蚱放了出来,可是分析势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