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联合小组的面前，李东方的态度相当的端正。
绝对是问什么，就如实回答什么。
“李东方同志，你认识方长吗？”
“不认识，此前也没听说过，这号人的名字。”
“他在报纸上，讨伐你的事，你该知道吧？”
“我从报纸上看过了。”
“你是什么反应？”
“疯狗乱吠，我懒得理。”
李东方语气淡淡的回答。
亲自问话的闵副厅，点了点头，又问：“他前晚失踪了，你知道吗？”
“知道。”
李东方想了想，说：“但他的失踪，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。”
随行的速记员，笔尖不停，刷刷的写开写开。
但在闵副厅开始问话后，路雪却悄悄的打开了，旁边桌子上的录音机。
闵副厅斟酌了下，缓缓的说：“可德市警方却怀疑，你和方长失踪案件有关。”
李东方皱眉，看向了黄局，问：“有证据吗？”
黄局看向了闵副厅。
闵副厅微微点头，示意他可以问话。
黄局这才说：“方长，在报纸上痛骂了你。”
李东方问道：“就因为方长，在报纸上痛骂了我，你们就怀疑，他的失踪和我有关？”
不等黄局回答，李东方就晒笑：“刚才我接到秦村长的电话时，她曾经对我说，德市来的特勤，怀疑我畏罪潜逃。有这事吧？”
黄局诚实的点头——
李东方收敛笑容：“我和方长素不相识，更是无怨无仇。他却好端端的骂我。黄局，你觉得他这样做，很正确？”
黄局——
愣了下，下意识的摇头：“肯定不对。但他。”
“先别说他，为什么骂我。”
李东方打断黄局：“咱们只论他这种没事找事的行为，对不对。”
黄局只好说：“不对。”
“好。”
李东方点头，说：“方长骂我后，我没理他吧？”
黄局回答：“你并没有因此，从报纸上骂回去。”
“他骂我，我懒得理他。”
李东方语气变冷：“那么他忽然失踪后，你们怎么就怀疑，和我有关呢？”
黄局——
李东方冷笑：“明明我才是名声受损的一方，你们德市不但没有在第一时间，对我这个受害人表示关怀。或者，让那条疯狗闭嘴！你们反而在他不知所踪后，跨市前来调查我。这也还罢了。竟然还当众宣称，我可能会畏罪潜逃。难道在你们心中，就是我这个受害人，暗中绑架，或者把那条疯狗灭口了？”
黄局——
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啪！
眼看黄局被李东方逼问的，无话可说，而闵副厅等人的态度，也很不明朗，坐在黄局身边的副手，及时拍案而起，厉声：“李东方！请你端正态度！现在，你是被审讯的一方！问你什么，你就回答什么！”
李东方看向了他，神色不变。
他只是拿出了两个东西，摆在了桌子上。
一把枪。
一个红色小本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