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敢当面落我的面子！”
“陈子佩，你给我等着！”
“还有那个，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傻逼。”
路广元阴阴的咒骂声，李东方当然听不到。
此时——
他正在路人们或惊讶，或羡慕，或鄙夷的目光注视着，尽享他来之不易的“劳动成果”。
“陈子佩。”
“嗯？”
“你要压死我吗？”
“嗯？”
“两座大山——”
李东方晃了晃脑袋。
陈子佩的脸儿更红，捏闸。
李东方叹气：“唉。幸福旅途到站了吗？”
陈子佩高抬腿，下车。
李东方很自觉的，下车接过了车子：“走，带你去吃麻辣烫。”
陈子佩默默的点头，贴着路边走。
李东方也没再说什么，就这样陪着她默默前行。
前面的街灯，坏了一个。
陈子佩停在了阴影中，抬起头看着她。
这是要审判我了吗？
李东方拿出了香烟，点燃。
“东方。”
“嗯？”
“我说过，我不能嫁给你。”
“嗯。你说过。”
“但你可以打我，骂我。亲我，抱着我。”
“嗯？”
“以后——”
陈子佩回头，看了眼校门口方向：“再有类似的事时，你直接吩咐姐姐，该怎么做，好不好？”
李东方——
“我肯定会听你的话，按照你的意思去做。”
陈子佩垂首，小声说：“就是不要，再拐弯抹角了。”
李东方强笑了下：“你不喜欢。”
“不是。”
陈子佩回答：“我很喜欢。”
李东方不解：“那你？”
陈子佩再次抬头，看着他：“我怕你累。动脑子，是一件很累的事。”
李东方——
鼻子莫名一酸，霸道的说：“把脸蛋，凑到我面前来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