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更是乐的要和心上人直奔洞房。他准备去亲心上人时,结果被人家给推开了。心上人不断的嚷嚷着困了要睡觉。
他就嬉笑颜开的要和心上人一起睡。他们刚钻进被窝,他就紧紧的抱住心上人。
就在这时,他激动兴奋的忍不住开始颤栗着。突然一个激灵式的颤栗,他就被惊醒。
略显疲惫的躺在床上,他打量着营帐外,天显然还没亮。这时,他才顾得上嘲笑自己,咋做了个娶媳妇的梦。
看来,做梦娶媳妇,说的就是他李儒虎。
正在用早膳的李儒虎本来还想和阿母商量一下,他要和心上人一起搞实战对抗。
毕竟,他现在也加入到将官行列了。尽管他比心上人还是差了一级。但他也是副参将了。那他这个副参将可带领的兵士可就多了。
多到他足以和心上人搞一场大兵团级别的实战对抗了。只是,还没等他开口呢,他阿母就先说道:
“近两个月来,澣北关隘乃至澣州的雨,下的明显比往年要多出许多。据以往经验,连续不断的下雨,就意味着汛期就要到来。我们澣北关区域的界河、金母河的筑堤防汛任务就要展开。
据以往的惯例,李主将负责筑堤防汛任务。你俩负责协助你舅舅界河筑堤,以及金母河堤坝的巡查。界河、金母河的安危将关系到整个澣北边关乃至京都的安危。具体任务,由你们的舅舅布置。”
“孩儿明白。孩儿将尽心尽力、全力协助舅舅完成筑堤防汛任务。保护澣北关的安全。”女将刚说完,李儒芳就乖巧又严肃认真的表态。
唯有李儒虎还在食桌前呆愣着。他完全懵圈了,为何戍边的官兵还得负责筑堤防汛的任务。兵士不就是戍边打仗的吗?干嘛还管这些?
如果这些他们都要管,那又如何能抽出时间,研读兵书、领兵实战?他这心上人也是,怎么阿母说个什么她都讨好的应诺着。
“副参将大人为何发愣啊?可是没听明白我说什么?还是不愿意协助你舅舅?还是受到王上的封赏,翘尾巴了?”女将边打量着呆愣的儿子,边愠怒般的揶揄、质问着。
在他旁边用膳的李儒芳边忍住偷着乐,边轻轻的推了弟弟一下。李儒虎这才回过神后看到阿母在盯着他,就赶快回答道:
“回禀阿母,并无那般。孩儿只是一事不明,陷入沉思。大函的精锐兵士应当是练兵备战、守护边关,为何还要管那般杂事?”
“你认为驻地防汛是杂事?”女将瞪着儿子厉声质问道。
李儒虎一看阿母又是瞪着他,又是很严厉的在质问,就也学着心上人,赶快故作乖巧的垂下头。
女将一看儿子还有情绪了,就近乎于怒吼般的厉声命令儿子回答。李儒虎一看阿母还真是发怒了。看来,学乖巧这招不管用了;至少在他这不管用了。
就赶快垂下头,起身躬身施礼道:
“阿母息怒。孩儿、孩儿只是不甚明了,就、就想请教于阿母。”
“你能明了什么?你就只能明了你心中的那点小九九。澣北段之界河、金母河的堤坝安全,关系着澣北边关的安危,甚至是下游京都的安危。
而这边关,除了大函兵士,就是南山的村民,以及边界以北的草蛮。
咱们自己的安危,不由咱们管,那你指望何人来管?南山的老弱村民,还是草蛮虎狼?如果不及时筑堤防汛,一旦突发水患,你能指望谁?指望千里之外的朝廷官员还是援军?
等他们到来,澣北边关早都被冲垮的无影无踪了。那时,你还拿什么来练兵备战?还如何防守边关?”
“孩儿知错。孩儿定谨记阿母的教导,定协助舅舅完成筑堤防汛任务。”李儒虎一看阿母火冒三丈的在怒斥他,就赶快跪地向阿母认错。
李儒芳看见弟弟跪地认错后,就在给他投去赞赏的目光后,就赶快圆场般的劝说道:
“阿母息怒。弟弟,只是一时糊涂,未曾想明白。好在,他已经知错了。”
李大山还要劝姐姐时,女将就边拦着弟弟边平息了一下呵斥道:
“一时糊涂不可怕,就怕他一世糊涂。你起来,面壁思过仔细反省一下。你若能有姐姐一半的家国大胸怀、大格局,就不会犯如此之错误。更不会只沉溺于自己的小九九里。你,且需要向姐姐学习呢。”
“还不赶快去面壁思过。以后若有不明之事,就多向你姐姐,向我讨教。”李大山见状,赶快起身边将外甥搀扶起来,边圆场般的教训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