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任助理，似乎是要带着他们去事务所最角落。
一路上。
碰到了不少“顾客”。
这些客人，是千奇百怪。
有纸人。
有僵尸。
还有奇形怪状，各个器官扭曲的鬼！
他们阴恻恻的打量着一群试炼者。
江辰都被看的心里直发毛。
他也大概理解。
提示里那句，“卷宗堆集的比较多”是什么意思了。
或许。
是因为靠近主任助理，那些顾客倒是也没有走上前来。
可这条路，实在是太长了点。
吊在队伍最后方的中年人，膝盖一软，走的慢了一步，就跟队伍脱节了。
唰--
一位脸上惨白的老妪，迅速抓住了这位中年人的双手，阴恻恻开口。
“大律师，我老公出轨了！”
“跟了他一百二十年，他现在嫌弃我。”
“我该怎么办，怎么办！”
中年人脸都绿了。
他想要挣脱，被老妪攥着的地方，皮肤却是深深陷了进去！
要是再不挣脱。
双手都有可能被直接捏断！
中年人都快哭了。
“老婆婆，出轨的话，那……那你就直接离婚吧！”
轰--
老妪的头发，全数竖立起来。
“什么馊主意！”
“不知道宁拆十座庙，不毁一桩婚吗！”
“我看你就是不想我好。”
下一刻。
老妪的嘴裂到了后脑勺，一口就将中年人的脑袋给咬断了。
根根头发，还将中年人的尸体裹了起来，不停穿刺。
惨烈程度导致其他人都不敢继续再看，纷纷加快脚步。
“来这里，不就是想离婚的吗！”
“真是操蛋！”
石耿的声音颤抖，对于刚才的事，显然难以释怀。
也难怪。
要是他被问起来，肯定也会是这个答案。
其他客人要是盯上了他。
他的下场，可能不会比中年人要好。
江流云鼓励着石耿。
“不要怕，跟紧队伍，应该就不会被提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