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瑶瑶道：“我会经常去看你的。”
小净空抱着小包袱，瘪着小嘴儿说：“要两个亲亲才可以上车。”
顾瑶瑶亲了他两下。
小净空这才抱着小包袱上了马车。
顾瑶瑶将小净空送到约定的地点——沧澜女子书院附近的一间茶楼。
二人在大庭广众之下不便碰面，小净空是自己进去的。
萧珩早已在二楼临街的厢房中等候。
小净空去了厢房，推开窗子，趴在窗台上向顾瑶瑶报了平安。
萧珩单臂搂住他，目光早已落进了那辆马车内。
顾瑶瑶也看着他。
二人遥遥相望。
上一次这般相望还是他状元游街的那一日。
不会等太久的，等她治好顾琰，解决掉南宫家，他们就都能光明正大地走在长街上。
“姑娘，接下来去哪儿？”车夫问。
“去南城门。”顾瑶瑶说。
“姑娘赶时间吗？”车夫问。
“赶。”顾瑶瑶说。
“那我走近路了。”车夫挥动马鞭，驾着马车绝尘而去。
顾瑶瑶坐在马车上闭目养神。
行驶到一半时，马车忽然停了下来。
“怎么了？”顾瑶瑶睁开眸子问。
车夫犹豫了一下，说道：“姑娘，咱们怕是要换一条路了。”
顾瑶瑶听出了一丝不对劲，她挑开帘子往外一瞧，就见前方的长街上不知发生了什么事，百姓纷纷围了过去，人群中央似乎有殴打与叫骂声传出来。
“换吧。”顾瑶瑶说。
这里不是昭国，她的身份不能暴露，这种事还是少掺和为妙。
“哎呀，要打死人了！”
就在顾瑶瑶刚要放下帘子时，路边传来一位大婶的声音。
她不远处的一位大爷道：“谁打人了？”
大婶儿道：“还有谁？南宫家的那位公子啊！”
南宫？
顾瑶瑶的手顿住了，她将帘子稍稍挑开一条缝隙，看向路边的那位大婶儿，问道：“请问前面是出了什么事？”
车夫一听这话，把马鞭放下了。
大婶儿叹道：“唉，几个马奴喝多了酒，说了几句对南宫将军大不敬的话，被南宫小公子给听去了，南宫小公子就让人把他揍了。说是要……往死里打！”
顾瑶瑶问道：“打死了不怕被问责吗？”
大婶儿唏嘘道：“几个马奴罢了，死了也没人过问的。”
顾瑶瑶又道：“大婶儿，您方才说的南宫将军是哪个将军？”
大婶儿就道：“南宫厉大人呀！前阵子他回乡祭祖，途中遭遭人暗算受了重伤，回到盛都时人都快不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