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念这封信时小净空还没太大感触，这会儿与顾瑶瑶一起重新看了一遍，突然感觉自己特别特别羡慕茗儿哥哥。
他也想习武。
他要保护瑶瑶。
与第二封信一起到来的是茗儿在第一封信里提到了的有关《照影》曲谱的谢礼，信是用飞鹰送的，来得快，谢礼是用车马拉的，所以才慢了。
谢礼是裕亲王夫妇的准备，都是一些梁国的特产外加十几样小孩子的玩具，还算有心。
另外，裕亲王妃知道小净空天资聪颖，正在学习各国语言，特地挑选了十本只有上国才有的书籍，都是适合小净空这个水平的。
萧珩给小净空做了计划，他每日读一点，三门上国语都进步了不少。
为了证明自己的进步，小净空跳下椅子，哒哒哒地跑回屋，将自己的三本上国诗集拿了过来：“瑶瑶，我背给你听！”
随后他小手背在身后，摇头晃脑地背了起来。
……好像顾瑶瑶听得懂似的。
顾瑶瑶是第一次出远门，以往都是萧珩出去，每次回来萧珩都能感觉到家里的变化，而这回，轮到顾瑶瑶感受这些变化了。
顾小宝长大了，顾琰与顾三白长个了，小净空长头发了，还会背很多很多上国诗集了……
这种感觉有点新奇。
晚饭没那么快做好，倒是热水先烧好了，姚氏叫几个孩子去洗澡。
“赶紧洗完澡了把衣裳洗出来，大年初一不洗衣裳的。”姚氏说。
“我先去洗！”小净空一秒化身爱洗澡的乖宝宝，浑然忘了顾瑶瑶不在的三个月他究竟有多抗拒洗澡！
“瑶瑶也去洗吧。”姚氏对顾瑶瑶温柔说道。
“好。”顾瑶瑶应下。
烧的水暂时只够两个人洗的，其余人就得等下一波。
“姐夫，谢谢你，请你帮我洗澡。”小净空来到门口，无比礼貌地对正在贴对联的萧珩说。
萧珩嘴角抽了抽：“呵，你上次好像不是这么说的，再敢捉你去洗澡，你就要怎么着来着？”
离家出走。
“咳。”小净空清了清小嗓子，摊手，一脸无奈地说道，“谁还没个年少轻狂的时候？”
萧珩：“……”
萧珩带着小净空去西屋洗澡。
西屋的炭火烧得旺旺的，并不冷。
顾瑶瑶也去洗澡了。
她才发现家里添置了新的木桶，又大又深，坐下去能让整个小身子都泡进水里。
呼。
太舒服了。
她的小脚尖在水下一下一下地绷着。
蹦了一会儿，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