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鼻子一哼，转过身走了。
刚来到小院门口，顾瑶瑶出来了。
顾瑶瑶已经看见小道姑了，她的脸色不大对。
顾承风清了清嗓子，道：“你先去给人看病吧，我不着急。”
“嗯。”顾瑶瑶点头，这会儿诊室是满的，顾瑶瑶让袁彤将小道姑扶进了自己的院子。
顾承风不便进去，在大堂等了一会儿，仍不见顾瑶瑶出来，又不好催促，反正也不是太着急，他在大堂里百无聊赖地等了起来。
小道姑躺在厢房的床铺上，手捧着肚子，冷汗一层一层往外冒。
“哪里不舒服？”顾瑶瑶问她。
小道姑看了眼守在旁侧的丫鬟与袁彤。
顾瑶瑶转头道：“你们先出去，我给人治病时不习惯有人在一旁看着。”
袁彤张了张嘴：“哦，那、那我姐姐就拜托你了。”
顾瑶瑶点头。
袁彤与小丫鬟退了出去。
顾瑶瑶再次看向小道姑：“现在可以说你哪里不舒服了？”
小道姑欲言又止，似乎有些羞于启齿，半晌，才喃喃道：“我……我肚子痛……”
“我看看。”顾瑶瑶捏起她的手腕，开始给她把脉。
小道姑看着顾瑶瑶一言不发的样子，浑然失了往日淡定，她咬了咬唇，小声道：“我……我是不是要滑胎了？”
滑胎？
顾瑶瑶怀疑自己听错。
顾瑶瑶看看小道姑的手腕，又看看小道姑的脸。
小道姑委屈地红了眼眶，唔的一声哭出来：“我就知道……我滑胎了……我的宝宝没了……”
顾瑶瑶：“……”
等等，我错过了什么？
小道姑哭得可难过了，一抽一抽还打嗝，导致顾瑶瑶听了半晌才听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。
原来，顾长卿把人救回来的那一日，在马车上与小道姑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。
“是我先动手的……我撕了他的衣裳……我还……我……我控制不住……我就……我就把他……”
“我的葵水两个月没有来了……”
“今天早上……我突然肚子痛……”
“然后还流了血……”
你来大姨妈了，当然会肚子痛、当然会流血啊！
顾瑶瑶看着她，神色一言难尽，你这就是个经期不调的脉象啊！
顾瑶瑶道：“你没怀孕。”
小道姑哭道：“我不信我不信！我都骑在他身上了！”
顾瑶瑶目瞪口呆，这么劲爆的吗？
“你真的没有怀孕，你这也不是滑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