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与不能，一切看你咯。”陈灭耸肩，姣好面容淡然从容，丝毫不在乎她会不会拒绝掉，脸上挂着志在必得的信息。
这与鉴宝大会上遇见的灵体完全不同。
鉴宝大会上像一个炸毛狮子。
眼前的陈灭，像一个潜伏暗处，时刻等待机会的猎豹，黑眸在阴气加持下，阴冷无比，淡淡对视，能让陈芊洛后背发寒！
短短几日未见，就能出现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。
陈芊洛心生疑惑。
她不是傻子，交易必然有付出，单纯知道自己死因这件事对于几百年的老妖精来说，早就无所畏惧才是，怎会还会专门询问这个缘由，跟一个人类达成交易？
“那你解释一下城主的病，到底怎么回事。”陈芊洛试探。
陈灭轻笑，指尖轻指。
案几上香炉直接飘了上来。
陈芊洛心下暗惊！
早在知道陈灭是老妖精时，陈芊洛就清楚他绝对不简单，但没想到能直接施法给人间的东西拖起来，按理说，阴阳相隔，就算越界也不该这么越啊。
香炉漂浮在她眼前，陈灭道，“城主夫人命人在香炉里放了东西，剩余的我感觉你应该能明白，毕竟你应该会些医术。”
刚才场景陈灭都看见了，眼神满是欣慰。
陈芊洛狐疑偏头，为何她听出一丝丝的宠溺，是她睡太少了导致出现幻觉了吗？再一看，陈灭面孔冰冷，毫无情绪，脸色苍白毫无生机。
“城主夫人搞的鬼？”
“你应该是知道的。”陈灭轻笑。
陈芊洛：“……”这老妖精语气怎么那么怪异。
莫名的安全感充斥陈芊洛心神，虽然身旁老妖精阴寒阵阵，但她不害怕这是最奇特的，对方身上好像并非散发出要害自己的气息。
陈芊洛心里面挂起了警铃。
总担忧对方下一秒背后捅上一刀。
正打算拒绝他们交易事情的时候，陈灭幽幽道，“你不是在寻找你父母死因吗？兴许我能帮助你一二。”
她正是需要他的帮助。
但……
“你想要什么？”陈芊洛拧眉。
“我的死因，就这么简单。”陈灭抿唇。
她不信，“真的？”
“真的。”陈灭颔首，“我记得你们这个世代应有个生死符，一旦签下，当时生效，对方做出交易之外的事情，必然魂飞魄散。”
“你可用这个符压着我。”陈灭耸肩。
陈芊洛：“……”这么随意的吗？
总觉得这里面有诈啊。
符箓她暂时性没有，需要等端午节去画，咒语倒是铭记于心，但没有这个符箓，她也担心对方反悔。
到底是几百年老妖精，但凡一个反噬，她还未必能遭得住，“你为什么想知道自己的死因？”
“我迷迷糊糊就被塞进来，知道自己的死因，才清楚怎么样转世轮回。”陈灭上下打量，依靠在床边，抱着臂，悠闲自在，“我觉得……你能够帮我。”
“帮我必然需要一个交易，我清楚你为什么烦恼，所以我可以帮你。”
陈芊洛困惑，“你怎么知道的？”
陈灭抿唇，“保密。”
“……”她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，又实在找不出来。
这次收服实在异常顺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