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不是傻子,由得你们这般糊弄!”
出了这么大的事儿,皇帝的儿子们也参与进来,禁足中的慕容景被放了出来。
慕容景讥讽道:“这有什么说头,肯定是银钱被贪污了呗!”
有大臣站出来反驳:“端王殿下,说事情要讲证据。”
慕容景斜睨他一眼,冷哼:“证据已经摆在这儿了,几个县城州府迅速沦陷,这就是证据!”
“你们看京郊,各种准备做足了,乱套了么?”
“真是好笑现在竟然还有人帮那帮囊虫说话!”
“人家平城,毫无防范,可以做到瘟疫不外溢。”
“再看看咱们?瘟疫已经跑到家门口了!”
“京郊都出现了吐血的老鼠,你们还有脸帮他们讲话?”
那老臣被慕容景喷得老脸通红,他强辩道:“殿下,老臣是就事论事!”
慕容景跟本就不卵他,直接对皇帝道:“父皇,我看这个老东西有问题,您就从他家开始查,查不出来儿臣不信慕容!”
皇
帝差点儿没被他给气死:“你就裹乱吧!”
“不姓慕容你还想姓什么?”
“闭嘴,再不闭嘴,朕就把你丢去旭川府!”
慕容景嘀咕:“扔就扔,谁怕谁!”
皇帝气得吹胡子,一侧的齐王连忙捂住慕容景的嘴:“老九,不要再说了!”
说完他就对皇帝道:“父皇,老九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,儿臣认为应该彻查整个旭川府的官员,把赃款找出来赶紧采买药材以解燃眉之急!”
言下之意,就是抄了旭川府所有官员的家。
这样做说实话有些不地道,毕竟眼下还没有是好证据,但有了慕容景先前闹腾的那一出,大臣们不敢吭声了,生怕牵扯到自己个儿身上。
特别是在这个事情上沾了一手油的户部等官员们。
反正那些人搞不好已经病死了不是么。
燕皇同意了,随即立刻命太医院组织人手,再一番调兵遣将,而且这次燕皇用的是他的心腹大将拓跋奎。
散会之后,燕皇单独留下拓跋奎。
“你看情况,若不情况不可逆,直接放弃旭川等地,只是防着他们出来,必要的时候,直接放火。”
拓跋奎抱拳单膝跪地:“是!”
燕皇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朕会单独给你派一个御医,此御医只管你这个老家伙!你可不许把他派出去救人!
便是这天下没了!
大燕的百姓死绝了!
朕也要你活着!”
几句话就给拓跋奎给搞感动了,老将军老泪纵横:“陛下,臣定肝脑涂地……”
燕皇把他拉起来:“可别肝脑涂地,给我活着回来!”
“不过,朕建议你先派人去平城打听打听,看看他们是怎么做的。”
“光明正大的去,朕给你出国书!”
瘟疫可不是一个国家的事情,这种东西,可以反复肆虐的。
只要陈松林不傻,就应该行方便。
“是,陛下!”拓跋奎应下。
他们在商量这件事的时候,陈松林也得了消息。
像燕国会在他们这边儿安插奸细,他们也会在燕国这边儿安插奸细。
奸细被感染,立刻就潜回平城,当然他没有直接入平城,而是等在军营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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