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沈文进带着沈文家离开的时候,沈建国也带着警察到了道河村。
他直直的朝着沈建红家走去。
而此时此刻,沈建红还没睡醒,听到砰砰的敲门声,烦躁地骂骂咧咧地出来开门。
一打开门,看到门口的沈建国,那抱怨的话脱口而出。
“哥,你闹什么呢,这大早晨的,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?”
沈建国看着沈建红,已经没有了往日的那么最后的一点兄弟情分。
什么是兄弟情分?
就是一个想尽一切办法算计自己的弟弟?
是一个真的将他彻彻底底当做肥肉,只想要趴在上面吸血的水蛭?
他这么想着,浑身还有点发寒。
对有这么一个弟弟心里发寒。
“张燕子呢?”
冤有头债有主,沈建红他会解决,但是当务之急是找到张燕子。
“那婆娘回娘家了,咋了?”
两个公安同志对视一眼,对于这种明显是畏罪潜逃的行为有了大概的论断。
听到张燕子不在,沈建国一把将沈建红推开,冲进了院子里。
沈建红被推的一个趔趄,摔在地上,屁股疼的痛呼。
等反应过来,顿时不依不饶了起来。
“沈建国你是疯了?我是你亲弟弟,你对我动手?”
沈建国没有搭理沈建红在那里狂吠,直接到了柴房,那里没有找到东西,便又换到了厨房。
等转了几圈后,终于在院子的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一把铁锹。
“小同志,铁锹就在这。”
两个公安的同志走过去,将铁锹翻了一遍,果然在锹上看到了一处明显的血迹。
沈建国是人证。
虽然这个人证和受害人有直接的亲属关系,但没关系,毕竟现在找到了物证,有了这个物证的佐证,基本上也就确定了凶手到底是谁了。
沈建红这个时候突然意识到什么,脸刷的一下就白了,冲过去看那铁锹。
果然,在那铁锹的背面有红色的血迹。
他心怦怦跳个不停。
那天他和张燕子吵了一架,张燕子跑了之后他就顺手把铁锹拎了回来,随手那么一扔,压根一眼都没有看过。
他都快忘记了,这个铁锹就是拍了沈文家的那一个了。
“哎呀,公安同志,这都是误会误会,那锹是我拍了猪的,那血是猪血。”
“猪呢?你拍的猪在哪?”
沈建红一噎。
公安同志看出来沈建红明显是想要隐瞒什么,脸黑了下来。
“故意包庇罪犯,作伪证,也是要蹲局子的,你确定不老实交代?”
沈建红可以不把沈建国当做一回事,但却不能不把公安同志当回事啊。
现在被这么一说,脸更白了。
他恶狠狠地看向沈建国。
至于么,这沈文家又没有死。
他是这么想的,便也将这话说了出来。
“哥啊,不是我说你,你说说,这怎么说都是咱们自己家的事情,你把事情闹大了对你有什么好处?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,而且,你儿子又没死,你……”